1966年,一声巨响在中国大地上空炸开,一朵蘑菇云飘到了新疆罗布泊的天际,而这背后,是一群中国人,用自己双手掷出的“命运硬币”。仅仅十几年前,整个中华大地还一贫如洗、有志青年漂泊海外,甚至回国横遭身边人质疑。可有人却逆流而上,拎着自己的博士帽,放下美国高薪和优渥的小日子,毅然踏上“克利夫兰总统号”,驶进新中国的风暴眼。这趟归途究竟值不值?也许90后、00后也会为答案打个大大的问号。
有趣的是,人和人总是在守着不同的算盘。在旧金山的港口,一边是不顾一切回国的梁思礼,一边是早早打算留在美国的林烨。两个昔日同窗、亦师亦友的清华精英,一个要给祖国造大国重器,另一个则帮美国设计能飞越大洋、瞄准自己出生地的大杀器。梁思礼扛着“爱国”二字翻山越海,林烨则用自己聪明脑袋圈着美元和别墅。在这个看起来“谁都没错”的局里——到底谁是赢家?谁又成了流浪的孤魂?故事到这,还没那么简单。
历史就是个淘洗机,每个人的选择都需要付出代价。1949年中国刚刚站稳脚跟时,多少海外尖子生被新中国这块还没“装修好”的热土召唤。梁思礼们选择了归来,毕业不到一年,已经可以留在美国当工程师——工资、福利、环境全都比国内诱人百倍。可有的人偏要拿着洗盘子的微薄工资苦熬,就是认定一定得回去“补天”。老百姓那个年代聊起这些留学生,有支持也有酸溜溜的质疑——谁家儿女不想衣锦还乡呢?有人夹着几块美金票子海归,也有人抱怨国门外的月亮真的更圆。没有网络、没有海外购物,归国成了拿青春堵理想的“孤注一掷”。大家一边看热闹,一边嘀咕:谁能真的熬出头?
谁想到日子刚刚安稳点,真正的考验就来了。仿制苏联导弹的项目进展颇为艰难,突然苏联专家一撤,所有技术门槛暴露无遗。多年的积累几乎打了水漂,愁云惨雾下,技术人员每天都在与失败、冒险、甚至生死正面刚。梁思礼带队深入戈壁滩搞试验,导弹一发射就“喝醉”,东倒西歪跌在身后三百米的大坑里。看起来好像风平浪静,大家“低头拉车”,可内心的煎熬、外界的质疑却像沙尘暴一样从未停过。有人说,“自力更生行得通吗?”“辛辛苦苦搞出来,打得准吗?”还有人冷嘲热讽,“有那时间,咋不多学点美式技术呢!”看似风平浪静,其实填满无数次夜半的沮丧与自问。
结果剧情来了个大反转。梁思礼,钱学森们没被困难打倒,反而一头扎进无尽的实验,将失败的拼图一块块补齐。1964年,东风二号终于成功发射,1966年,“两弹结合”一举突破,核弹头真的“挂”上了中国造的导弹。这一刻再没人说他们傻了,这一队来时孤寂、回头皆是非议的“土博士”,突然成了让所有中国人挺起胸膛的民族英雄。悲壮铺就的荣誉路,把梁思礼推到了舞台中央,也戳破了外界关于“自力更生只能换来锯齿状失败”的迷信。最讽刺的是,柳暗花明时,谁还会想起曾经的否定和嘲讽?
林烨呢?他在美国成为洲际导弹设计权威,飞机、导弹、别墅、美元,人人艳羡。可有一天,他想“落叶归根”,却再也回不来了。高楼大厦挡住了乡愁,能回头的门也已悄然关上。命运就像绕地球一圈的导弹,该去哪儿,终归瞄准的是自己的选择。
时间来到改革开放前夕,中国的航天事业刚有起色,国际压力却接连到来:无论是技术封锁,还是经济制裁,外部的“卡脖子”威胁不断。看似发射场上的风吹雨顺,实际是每一步都踩着荆棘。想造出独立配套的洲际导弹,更难上加难。美国的新一代民兵导弹不断升级,林烨的设计让世界都悚然。时不时台海风高浪急,亚洲核军备竞赛渐近,坊间也开始出现新的杂音:投入那么多人力物力,这种“烧钱工程”值吗?有人说应该优先发展经济民生,也有人觉得没有“东风快递”谁敢正眼瞧你?两派争吵不休,分歧越来越大,仿佛一场永远没有标点的拉锯战。你方唱罢我登场,和解好像又被推远了。
说到这,得站在林烨的角度替他“叫一回屈”。在美国混得风生水起,年薪几十万,别墅车库能停三辆。想买啥买啥,哪像国内研究员一套房子还要跟人轮流用。你说梁思礼回来,工资连林烨的零头都不到,图啥?图个天天加班,图个时候紧任务重?有人还劝他说“为国家奉献是理想,自己过得好才是本事”。有时候搞得好像回国的人都傻,留下来的才是明智。但有趣的是,这些年,林烨后来想回来养老,却“回不了家”。梁思礼却能站在国旗下,看着自己亲手造的“东风”在天安门前呼啸而过。所以这种选择,最后比的不是房子大小,不是美元多少,而是能不能挺直腰杆不愧自己。大家嘴上都说“为理想奔跑”,可真要放下眼前的利益和舒适,谁都没有容易的选择。夸夸留在外面的生活,怎么就成了最优解?说不定有的人,最后连一张回家的票都买不到。
有人说,英雄就是甘愿吃亏的“傻瓜”,有的人却说,聪明人应该先照顾好自己再谈报国。在这个“功利为王”的年代,究竟是应该像梁思礼一样为理想献身,哪怕吃了亏、受了苦?还是像林烨那样,追求安稳和高薪,等着别人来保卫自己的家乡?自个儿选路,自个儿走,您觉得谁更值得敬佩?你会选哪条路?欢迎留言聊聊你的看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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